北京疫情通報最新(北京疫情通報最新消息)
先說順義。我住在順義,工作在海淀。我每天乘坐地鐵往返50公里。
網上稱,他與父母、妻子、孩子三代五口人住在順義一套70平米的房子里。
一名34歲的男子,人到中年,決定考研。我白天工作,晚上準備考試,周末帶孩子去早教班。
考試前三天,上午剛考完考前COVID-19測試,下午還要出差。
確診感染新型冠狀病毒后,今年可能無法參加考研,這一年的辛苦都將付諸東流。
多么悲慘啊。
再說看朝陽望京的兩人。
這兩名密切接觸者雖然在北京工作,但都是河北省三河市西市區燕郊鎮居民。
從河北燕郊到北京朝陽的慶豐包子店單程40多公里,他們曾與新型冠狀病毒感染者有過密切接觸。
跨省通勤。
第一位密切接觸者早上8:30出門,從燕郊拼車到大山子,在慶豐包子店買了早餐,去公司開會,開車到晚上8點,晚上9點上地鐵,然后轉乘公交車。回到燕郊已經是晚上11點了。
第二個人有自己的汽車,早上8 點離開家開車去上班。中午花了一個小時在樓下的慶豐包子店吃了頓飯,然后繼續工作。晚上九點下班,開車回燕郊。
無論是在工作中,還是在上班的路上。
難怪人們說京津冀是個無聊的地方。這根本就是成都打牌、跳迪斯科、火鍋、茶館的豐富體驗無法比擬的。
但如果你仔細看的話,你每天工作10個小時,每天通勤3個小時,這意味著你只有足夠的時間在家睡覺。沒有時間進行夜生活或娛樂。
京津冀無聊,并不是因為生活已經被通勤、工作填滿。
北京的“北”,已經是河北的“北”了
先說極限通勤。
前兩天,一篇關于通勤的報道發布,就已經引發了大家的討論。
報告中給出了幾個數據:
全國主要城市平均單程通勤時間為36分鐘。
耗時超過60 分鐘的單程通勤被視為極端通勤。保證45分鐘通勤是世界各大城市的共識目標。
北京平均單程通勤時間為47分鐘,極端通勤比例占通勤人口的四分之一以上,為全國最高。
這正是數據告訴你的。微博上,更多人評論稱“終于有東西可以提高平均分了”。
對于生活在北京這樣的大城市的人們來說,一小時的“極限通勤”并不是什么新鮮事。
微博上的一條評論寫道:“如果你的通勤時間超過60分鐘,就來這里集合吧。” 21,000 人喜歡它。
在京津冀,跨省通勤才是真正的極限。
家住廊坊的小蘇每天從廊坊到北京東四環上班。單程需要兩個小時,經過兩個檢查站進入北京。在兩個檢查站之間,她還可以再睡40分鐘。
在北京的另一座“沉睡城市”燕郊,早晨5點鐘天色還很暗的時候就開始了。
每天早上,開往國貿的814路公交車都有數千人在車站排隊等候進城。數百米長的隊列從隊列尾部到隊列前部需要長達40分鐘。
圖片來源:中新社
為了讓孩子多睡一點,有的老人每天早上5點就起床,到公交車站排隊。孩子不用排隊等公交車,可以多睡半個小時,在公交車上有座位,可以補上幾十分鐘的睡眠。
“晚上加班回到家已經快12點了,這個時候能睡夠嗎?” “如果我起得久一點,她就可以多睡半個小時。” 6年前接受采訪時,老人心疼地說。
疫情期間,燕郊不少社區甚至“建議”跨省上班族住宿、吃飯都留在公司。否則,他們在北京隔離14天,返回燕郊隔離14天,一個月不用上班。
很多人選擇極限通勤時,都覺得較長的通勤時間可以適當規劃和利用。
但事實上,《好奇心日報》發起的一項調查發現,大多數人最終能做的就是睡在路上。認為通勤時間算作“我的時間”是不切實際的期望。
從踏上通勤的那一刻起,人們就告別了生活,準備面對工作。生命就這樣被削減和浪費了。
“長安居大不易”
討論延伸到這里,一個夾雜著困惑的問題似乎就要出來了:
如果通勤很困難,為什么不住得近一些呢?
事實上,通勤和房租之間的權衡幾乎是每個住在北票的人首先要算的事情。
以秘密連接2為例。他住在燕郊大道,在朝陽區望京工作。
雖然燕郊已經屬于廊坊了,但1500就可以租到寬敞明亮的兩居室;
如果在他公司附近的望京地區租一套房子,步行20分鐘以內的小單間就要2700元左右。 ——是四中心隔斷,坐北朝北,面積不到8平方米。您需要與五六個人共用浴室。還有那種廚房,小住宅。
說白了,這還是“不去清華是因為不喜歡嗎?”的問題:
如果租房便宜,誰不想住在公司附近呢?
沒有人愿意為了工作和通勤而犧牲自己。然而,“生活質量”、“房租”和“通勤距離”是一個決策三角,只能滿足雙方的需求。對于大多數預算有限的農民工來說,往往只剩下兩個選擇:
要么選擇生活品質和低廉的租金,并忍受漫長的通勤距離;
要么選擇通勤短、租金低的地方,住在沒有窗戶的房間里,榨干對生活的最后一滴熱情。
但看似忍受極限通勤就能擁有良好的生活品質,但去掉每天兩個小時的路程后,你向往的生活早已畸形:
“來來回回四個小時,真累,連阿姨都只能堅持了。”
“工作就像在西方讀書,沒有晚飯,每天都去羅森買方便面。”
北京有太多的年輕人,在晨曦中出門,在月光下回家。盡管他們已經是小隔間里的甲蟲了,但他們仍然要住在千里之外的房子里。
如果算上996這個因素,你剩下的時間就更可憐了:
一天只有24小時,工作12小時,通勤4小時。當我回到家時,我已經失去了靈魂,迷茫了。當我閉上眼睛時,我永遠無法完成工作。睜開眼睛就看到明天30公里的地鐵,更別說休閑了。吃飯,甚至睡個好覺,早已成為生活中的奢侈品。
如果考慮到加班、下班后與同事聚餐、極端天氣等突發情況,別說有生活,就連普通的“生存”都成為一個巨大的問題。
這種酷刑就像是用鈍刀割肉一樣。它不會每次都流血,但它會慢慢地耗盡人所有的精神和希望。
當工作和生存的壓力在通勤路上同時爆發時,很多人在擁擠的地鐵里,或者凌晨從燕郊到市區拼車的時候,都會忍不住問自己一個問題:是嗎?被生命壓碎的生命,真的嗎?有尊嚴嗎?
西二旗地鐵站,互聯網人夢想的搖籃,夢想破碎的劊子手
事實上,除了那些實現了“逃離北上廣”理想的人之外,還有很多人繼續忍受著極端的生活。這種“明知很難,仍回頭看”的精神,讓人忍不住想豎起大拇指,說“強者有才”。
在知乎的“極限通勤”提問中,除了發泄情緒,更多人也分享了自己是如何度過這段煉獄般的時光的。除了電視劇、背單詞、上地鐵站在角落補覺(因為坐下來還要給老人和孩子讓座),還有很多真實的凡爾賽宮高鐵上聽書、地鐵上看書、最終考上MBA的社會名流。
從這個角度來看,這名不幸感染的無癥狀感染者,其家族已有三代人居住在順義。他一邊撫養孩子,一邊工作。他花時間攻讀研究生學位,并平衡生活和工作。作為妥協,他犧牲了通勤時間。他已經人到中年了。重壓下的最優解。
網友“金克斯”感嘆:
“一線城市的群居動物,從感染到確診,都在這條不進則退的大河里奮力游動。”
生活無非就是這個或那個。
你住在北京朝陽,我住在河北廊坊,他在家鄉濰坊。
我們都有一個光明的未來。
下一篇: 灌云縣云龍花園,灌云縣云龍花園房價